面目,呸。”
这种场面沉凌见的太多了,更毒的话他也听了不少,可结果呢,不都还是死在了他的手下?
“可惜,那一天你是见不到了。”
沉凌转身坐回椅子上,拿手帕细细擦拭着手中血迹,“来人,把他的头砍下来,给我的那位“好哥哥”送过去,哦对,就挑他在女人床上那会送,真想看看他的表情,一定很有趣,呵呵。”
虽是在笑,可沉凌的声音却比寒冬的雪夜还要冷上几分,侍从不敢抬头,低低应到“是,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