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看出伤的多重。
宫念将缠在他身上的绷带一层一层解开,拿着湿毛巾慢慢清除血污后,才将创伤药一层层涂了上去,期间男人一声疼也没喊过。
“这几天不要碰水,好好休息,我现在要给你换腿上的药了,可能会比较疼,你忍一下哦。”
傅明渊点了点头,宫念才将竹板解下来,又仔细摸了摸骨头,这才松了一口气“挺好的,休养两个月就行了。”
仔细涂上药膏,再将竹板绑好后,她帮傅明渊将衣服穿上,说是穿衣服,也只是披了一件类似于睡袍的衣服稍微遮一遮,毕竟赤裸着身子也是有点尴尬。
“好啦,我去给你做午饭,有什么想吃的么?”
“我来帮你。”傅明渊拿了拐杖想要起身。
宫念连忙把人按在床上,却没想到男人力气很大,不但没有被推倒,反而不小心贴在了他坚硬的胸膛上,男人好闻的冷香笼罩着她,宫念羞得脸有些红,忙道“你是病人,先好好休息吧,等你好了再来帮忙。”说罢就跑走了。
傅明渊只好又躺回去,眼睛沉沉地望着屋顶。未几,他拿出一只特制的哨子,轻轻吹了一声,闭眸等待了起来。
“咕咕”,不多时,一只通体雪白的鸟停留在了窗台上。鸟的尾羽极其漂亮,在太阳的照耀下如丝绸般反射着绚丽的流光。
傅明渊将一张纸条塞到小竹筒里,“小七过来。”
白鸟似是能听懂人话,张开翅膀飞了过来,站在他的肩头,亲昵地蹭着傅明渊的脖子。
他摸了摸白鸟的头,“给南安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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