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命数写就的纸。
「执法堂?」他淡淡道,「押谁?」
为首弟子抱拳:「回柳长老,禁地启动示警,我等巡至,见此nV持禁内器物,疑盗窃——」
话没说完,柳长老已经走近。他抬手,指尖隔空一点。我的袖口微热,那瓶子像是被谁轻轻唤醒,瓶身绿意一闪,幽光内敛,极快地安静下去。
「掌天瓶不认人,非缘者不可近。」柳长老的目光像湖面无风时的冷光,「让她拿得起,算她的缘法。」
灰衣弟子们面面相觑。为首那个还想辩:「可是——」
「带去三清殿。」柳长老不再看他,转身时目光落在我的手背,眼里掠过一瞬不易察觉的意外,「玄Y之寒……罕见。」
他三个字,替我拦下了那道本该落在山脚泥地里的鞭子。
三清殿宽大而冷,檐下铜兽口吐长明火。高阶弟子列立两侧,视线像刀似的打量我。我的衣襟沾着泥,头发也散了一半,狼狈得像刚从雨里捞上来的麻雀。殿中上首,盘膝坐着一位须发如墨的老人,神sE安然。他便是七玄门掌门。
柳长老躬身,简述经过,末了道:「掌天瓶现,玄YT现,弟子以为此nV可入门墙,暂记名,观其X行。」
殿上静了两息。掌门睁眼,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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