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受得了。如果能解蛊,别说妻子,连父母都能舍出去。
而且医治之后被转移蛊毒的人还有十年寿命,又不是立时就死了,男人这种东西最擅给自己找补,还会用虚假的愧疚和心疼将自己伪装成情深似海的模样,再毫不留情地将已无利用价值的女人抛弃。
何况他是一国之君,宋姑娘以命相救于他而言是理所应当的事。
他们定会半路折回来。
她沉着脸重又进了屋。
可她等了一日又一日,等了五十天,这群人都没回来。
五十天,就算马车走得再慢,他们定也已到京城了。
曹蛊医站在门外,盯着已淡得几乎看不见的车辙看了许久,终是沉默地回屋收拾行囊,租了辆马车,踏上去盛京的路。
紫宸殿。
宋娴慈躺在榻前歇午觉,宁濯则坐在娴慈对面的小案前忙政务。
他如今已不能离开宋娴慈一刻,便是上朝也要她在帘后陪着,这样他胸腔里那颗心才能安定。
宁濯抬眸,看着贴心地朝向他这一侧歇觉的宋娴慈,心里软得一塌糊涂,走过去将她脸上的碎发拨到一边,免得刺痒了她的脸蛋,却在此时听见后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他看着宋娴慈被吵着后皱起的眉头,眼神一厉,回头看向来人。
祁俞却再顾不得其他,红着眼睛扑通一声跪下:“陛下,有救了!您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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