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顾寂放开。
这毒药名唤寸绞,服下之后体内体外每一寸都绞痛难忍,直让人痛得用手将自己的皮肉一块块撕下,以求身上少一寸疼的地方。
只一瞬,顾寂便疼得汗湿全身,知道自己今日难逃一死,便艰难抬起身子,笑道:“无妨,你也活不了……多久了,你也不能……和娴慈白首……”
宁濯垂眸在火炉边取暖,听着火中时不时传来的噼里啪啦声。
屋外风声阵阵,屋内是撕心裂肺的痛吟。
顾寂见不得宁濯这平心静气、如玉君子的模样,强忍着疼爬起来,凑上前开口激他:“你可知……娴慈与我圆房是何时……”
“是那日马场,与你……重见之后……”
“那天的月光……很美……她躺在榻上任我采撷,那么疼,却半点都未反抗……”
宁濯眼神一厉,飞起一脚将他踹倒:“闭嘴!”
顾寂呕出一口血,却笑了出来,继续道:“还有那日……我为她挡了一刀……她感动至极……主动贴上来……贴上来与我……”
肖玉禄终于哆哆嗦嗦地找来一块破布,猛地塞在顾寂嘴里。
宁濯的手剧烈发抖,一双染了冰雪的寒眸死死盯着他,忽地拔出他嘴里的破布,单手将他拎起,一字一顿道:“她曾那么信你,没有半点对不住你。你与她夫妻一场,即便一朝和离,也不该羞辱于她。”
顾寂狠狠回视着他:“若你没有掳她进宫,我与她本还有机会。”
“你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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