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毒?”宁濯轻声道,“朕只能再坚持半日,附近没有别的蛊医了。”
北方不是南境,这里蛊医难寻,或许方圆几百里,就只有这么一个。
说话间祁俞已从那院中出来,将余下的事交给手下,跟着宁濯一块儿进了慈恩堂。
北狄大夫见到一下子这么多人进来,眼中掠过丝诧色,只一瞬便恢复成原本那无所谓的神情。他明知宁濯定是位大人物,却仍如对待普通人那般语气生硬、近乎命令地说:“坐。”
屋子里围着宁濯的近卫纷纷黑了脸,但无一人敢当着宁濯的面出言驳斥。
宁濯淡淡看了眼大夫不满的脸色,吩咐道:“祁俞留下,其他人出去候着。”
屋里的人空了,大夫面色稍霁,伸手搭脉,不多时便皱紧了眉头,像是怕诊错般又细细搭了一次,再叫他解开衣襟,看过他的胸口。许久,大夫沉声道:“是噬心蛊。”
宁濯眼前黑了一瞬,须臾后恢复清明,但声音听起来仍有些恍惚:“那便劳烦大夫为我稳住蛊毒。”
大夫见面前之人显是听说过此蛊,却还能保持镇定,心中暗叹一声,难得给了个好脸色:“公子,虽我也如旁的蛊医那样只能保你再活两三年,但此蛊并非无人能解。”
宁濯沉默一瞬:“大夫说的可是西疆那位姓曹的女蛊医?”
那便是阿涓的师姐,虽擅用毒也擅解毒,却残忍狠厉,从不将人命当回事。就算阿涓亲自去求她为自己解毒,她定也不会应的。
“她?”北狄大夫打了个哆嗦,“不不不,我说的不是她,这毒妇不害人就算好了。是个不到二十的小姑娘,虽笨笨的,但在蛊术上却有些天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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