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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箭自山丘如夏日暴雨般飞落,冲破盔甲击中肉躯。再高壮威猛的战士,身中数十箭也只能倒下。
宁濯登上山丘,接过祁俞手中的强弓,对准北狄首领。
随着弓弦绷紧到极致,下一瞬,羽箭裹着北风而下,击中北狄首领的头颅。
宁濯垂眸俯视下面负隅顽抗的敌人,战袍渗出鲜红的血。他薄唇轻启,发出全部诛杀的命令。
北狄两个最大的首领都战死了,余下的小首领和军士打起来极快。
这回宁濯没理会他们的求和,势要将他们打得数十年都无回击之力。
十日后,祁俞来报,最后一支敌军已被剿灭。
宁濯一怔,眼中不由带上笑意。
自己终于可以回家了。
他看向祁俞:“世子的腿可治好了?”
“两日前收到消息说是还需医治几日,应也快了。”
“那我们班师回朝时顺道去看看。”宁濯随意道,他如今满心思只想着娴慈见到自己身上添的刀疤怕是又要哭。
娴慈自小就这样,自己受伤半点都不觉得疼,见他伤了就抿紧唇瓣憋眼泪。
那时候她的粉颊圆鼓鼓,很有肉,小嘴一扁,泪水汪在滴溜圆的眼睛里,看上去可怜极了。
他苦思许久,都没想出一个能让她不那么心疼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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