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人伺候,丫头们都被赶去了外头, 是以当时房中就她一个陪着老主子。
也不知那人什么来头,老夫人一看到那块令牌就把她轰了出去, 还不许她叫人。
焦妈妈心里惴惴。老夫人的生父朝勇候足智多谋,骁勇善战,是百年一见的人物,年轻时追随谨帝打下了大昭江山, 余荫至今都还能庇佑后代。老夫人作为朝勇候嫡女, 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能让老夫人变了脸色的,定是宫里的贵人。
想到此处, 焦妈妈不禁在这夏日里打了个颤。
过了许久,焦妈妈估摸着来人应是离开了,便大着胆子在帘外问了句, 得了老夫人的允准便急忙走了进去。
只见老夫人脸上淌着两行浊泪, 正低头看着手里捏的那张笺纸,透着窗户撒进来的日光依稀可从背面窥见上头的字迹。
笺纸为描金粉蜡笺,是皇家用的。字迹苍劲有力,显是出自男人之笔。
焦妈妈见状又打了个抖,将那句到了嘴边的疑问生生咽回肚里。
半晌,老夫人将信恭恭敬敬地叠好,抹了抹眼泪,冷声吩咐焦妈妈:“去, 把我那不成器的幺女叫回来。”
焦妈妈一呆。
老夫人因着娴慈表小姐的事而怨怪这个嫁入镇国公府的幺女至今, 今日为何又突然肯叫人回娘家了?
虽心中有万般困惑, 焦妈妈还是依言出府往宋家去了。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 焦妈妈领着人进来:“老夫人,小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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