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亲自动手给这些鸡开膛破肚,清理脏腑。
宫人不敢在陛下手沾脏污时袖手旁观,却也不敢搅了帝后兴致,两厢为难,只能求助地看向肖玉禄。
肖玉禄缓缓摇头,示意他们别插手。
厨房内的宋娴慈无奈地看着宁濯生疏地处理整鸡,嗔道:“再心疼妻子也不能亲自动手,休说你是皇帝,就是寒门秀才也不会像你这样。若传出去,旁人定要笑你。”
宁濯轻轻一笑,并不答话,只将妻子调好的腌料抹在这些鸡上。
宋娴慈见他执意如此,便去净了手,在一旁干站着,视线自他修长匀称的指节缓缓上移,在他上扬的嘴角处停顿许久,一颗心跳得厉害,便慌忙移开,落在他的眉眼上。
烟囱和窗户未能散尽的炊烟似成了袅袅云雾,冷肤墨发、清冷脱尘的宁濯站在云雾中央,如谪仙一般。
可谪仙眉眼含笑,手握菜刀,指沾料汁,像是为着与她的这段情爱而不肯返天归位,心甘情愿留在凡世。
宁濯似有所感地偏头看她,温声问道:“怎么了?”
宋娴慈长睫微颤,须臾后伸手去抹他高挺的鼻粱:“无事。你脸上沾了灰。”
宁濯笑了说了句“多谢”,便也去净手,等宋娴慈示意这些鸡已腌制好了,便将它们一一包在荷叶里上笼蒸。
待荷叶鸡熟了,仍是以新鲜荷叶为盘,一个个端上桌。
饭也早就熟了。宋娴慈让人将餐桌搬到荷池前,端了一碟炸荷花,一碟肘子,两只荷叶鸡和一大盆饭放在饭桌上,小两口挨在一块坐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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