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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今是你的姐姐,陛下怎会罚我?就算要罚,娴慈护祁大哥一个也是护,护我和祁大哥两个也是护,又有什么区别。”兰瑾执拗道,“而且娴慈跪到后面磕破了头,祁大哥定会忍不住想让人回宫禀告陛下的,总要有人帮你拦着祁大哥。”
宋娴慈看了看她纤弱的小身板:“祁大哥人高马大,你怎拦得住他?”
“就是要弱不禁风,祁大哥才不好意思把我甩开呀!”兰瑾小脸一红,“反正你带着我!不然我今天就去向陛下告状!”
宋娴慈:“……好吧。”
宋娴慈提出接下来九日的每个下午都去棠梨宫为宁濯准备贺礼,却被他拒绝。
宁濯看着她瞬间垂下去的脑袋,心里难受得很,伸手揽她入怀,下颌抵在她发顶哑声道:“若日日都要有一个下午见不到你,这生辰我情愿不过。”
他捧起宋娴慈的脸轻轻吻上去:“你不在身边我遭不住的,娴慈,我遭不住。”
宋娴慈听了酸楚难言,便叫人在御案对面摆了张桌子,在桌前架了座屏风。他批阅奏疏时,自己便在对面准备贺礼。
宁濯时不时唤她一声,她便出来让他瞧瞧自己,同他说说话。
她此番备的贺礼是画,画的不是山水,是宁濯与她。
少时进宫见他父皇母后,与他同栽海棠,与他习琴看书骑马,想睡懒觉时求他帮自己拖着女夫子……
再长大一些,初次偷偷牵他的手;偷偷于无人处抱他;在及笄礼上拆了女夫子为自己簪的头发,让宁濯为自己再簪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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