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濯正想起身离开,却被一双温热的玉臂勾住了脖子。
他眼睫轻颤,身子顺着她的力道下倾,直到她的背贴上床榻,直到她与他鼻尖相触。
松柏竹叶的清香与娇花的柔香交织在一起,两人的热息轻轻扫过彼此的肌肤。
宋娴慈被药力吞噬了理智,一心只想留住面前这个唯一能救自己的男人,意识到自己的解药犹豫着想逃离,莹白如玉的双腿轻抬,本能地将他勾住。
腰被这么一勾,宁濯的脑子瞬间空白,任凭宋娴慈焦急地解开他的外袍,任凭她凑向他的脖颈。
他再也不想抗拒,认命般笑了笑。
自己破门而入时,为何不先在门外开口向她确认一番?难道真是因为担心得什么都顾不上吗?
他决定破门而入时,当真没有预料到如今这副场景会出现?当真一丝妄念都没有吗?
宁濯觉得这样的自己陌生得可怕,但怀中人是他多年所念,不拥紧迎合已是他能做到的极限,若要他将之推开,就同剖他的心无异了。
他闭上眼等着两瓣樱唇贴上自己脖颈,贴身戴着的平安扣却被晃出,轻轻砸中仰头凑上来的宋娴慈的右眼。
右眼的刺痛让宋娴慈脑子夺回一丝理智,她缓慢地眨眨眼睛,看清了那平安扣的模样。
平安扣莹白柔润,是她用那块和宁濯出游时捡来的玉石亲自打磨而成的,绳子上还缀了颗红珠,珠子上刻了个“慈”字。
宋娴慈迷迷糊糊中还觉得有些怀念。这块平安扣,是她送宁濯的十五岁生辰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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