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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濯身子一颤,似是妥协般缓缓闭上双眼,声音哑得不像样:“好,我叫人去寻,你……你安心。”说完便出了门。
宋娴慈一个人在房中,下身愈发滚烫,她开始忍不住微微发喘,焦躁难忍地四处去寻冰凉的物件去贴一贴。
可是再凉的东西,被她滚烫的手一碰,一会儿便热了。
身上的披风也成了累赘,她拼命告诉自己不能解,却还是难耐地将双手伸向那个细结。
她绝望地试图说服自己:
没事,里头穿的裙子虽薄,但不至于衣不蔽体,宁濯进来时定会先看看她的样子,才会放大夫进来。
至于宁濯,年少时自己初次来葵水时那么难堪的样子都被他撞见了,况且自己穿着这条红裙的样子,他刚刚已看过一遭,再看一回也没什么。
她颤着睫毛将披风解开,舒服了一些,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又从体内溢出更汹涌的热意来,肌肤滚烫,叫嚣着让她脱去更多。
意识到自己脑子越发像是一团浆糊,这样下去即便要做出些什么出格的事,自己也根本控制不住。她盯着面前的椒墙,抿了抿唇,手肘曲起高抬,肘关节重重撞向坚硬的墙壁。
她疼得额间冒了冷汗,彻骨的痛楚让她清醒几分。
她颤抖着拾起那件披风,重新穿戴好,打开窗子让冷风进来,然后在窗子对面靠墙而坐。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宁濯先进来看了眼,见她衣衫规整地盘坐在地上,才让外面的人进来。
他找来几个烟花女子,请她们端来几盆水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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