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1795年葡月13日起义被迅速镇压,正是因为督政府毫不犹豫地动用了拿破崙的炮兵。1871年巴黎公社最终失败,也是因为凡尔赛政府拥有一支从德国战俘营释放回来的、对公社充满敌意的正规军。
甚至1851年拿破崙三世的政变成功,也是因为他预先控制了巴黎卫成部队。而1870年他自己的垮台,恰恰是因为军队在色当全军覆没,巴黎再无可靠武力支撑帝制。
可以说,在巴黎这样容易爆发街头政治的城市,拥有一支坚决忠诚且有效率的军队,往往就能决定政权的生死存亡。
奥地利,维也纳,霍夫堡宫。
弗朗茨坐在窗边的小圆桌旁,对面是脸色有些苍白的首相布尔伯爵。老人最近咳嗽得厉害,医生建议他多休息,但他还是坚持每周三下午来陪皇帝下棋。
“將军。”弗朗茨轻轻移动黑色的皇后,堵住了白王最后的退路。
布尔伯爵盯著棋盘看了好一会儿,无奈地摇摇头:“我认输了,陛下。”
“那么按照约定..”弗朗茨伸出手,从布尔伯爵的上衣口袋里抽出那支镶金的钢笔,“我的首相大人,这支笔就是我的了。”
“哈哈哈。”布尔伯爵爽朗地笑起来,“陛下,您的水平真的是突飞猛进。两个星期前,我还能把您给压住,现在就打不过了。”
“侥倖,侥倖。”弗朗茨一边说著,一边將散落的棋子一一归位。他的动作很仔细,每个棋子都放在格子的正中央。这是他从小养成的习惯一一凡事都要並並有条。
布尔伯爵拿起桌上的青瓷茶壶,给两人的杯子续上水。这是远东產的上等龙井,通过苏伊士运河运来的,价格不菲,味道也很好,是弗朗茨穿越前去杭州老家就喝过的味道,更纯正一些。
“对了,”弗朗茨拿起茶杯,但没有立即喝,而是看著杯中升起的热气,“南非那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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