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希特的冷笑声。
“让我们的人跟著他,”大公对副官低声吩咐,“確保法国人『认真≈ap;#039;执行。另外,安排摄影师,多拍些照片。”
“是要作为执行证据吗,殿下?”
“不只是证据,”阿尔布雷希特意味深长地说,“这些照片將来会很有用。如果法国人不听话,这些就是最好的把柄。另外,看看有哪些法国军官可以收买或者威胁,钱或者女人,总有办法的。”
“是,殿下!”
接下来的几周,都灵笼罩在恐怖之中。每天清晨,都有囚车驶向刑场。行刑队的枪声此起彼伏,血染红了波河。据不完全统计,在1873年10月到12月的镇压中,共有7.7万名起义者和同情者被杀害。
许多户体被装上货船,运到利古里亚海拋户餵鱼。热那亚沿海地区的渔民们很长时间都不敢出海一一他们说海水都被染红了,捕上来的鱼肚子里全是人的残肢。
1873年11月30日深夜,维也纳,霍夫堡皇宫初冬的寒风从多瑙河吹来,带著刺骨的冷意。弗朗茨站在霍夫堡皇宫三楼的阳台上,军大衣的下摆在风中猎猎作响。维也纳的夜空异常清朗,繁星点点,新月如鉤。
他目光越过沉睡的维也纳,投向遥远的西方。
“几点了,约翰?”弗朗茨没有回头,声音在寒风中显得有些飘忽。
“陛下,晚上11点17分。”老侍从约翰恭敬地回答。
“11点17分..:”弗朗茨喃喃重复,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著大理石护栏,“巴黎那边应该是10
点17分。行动应该已经开始了。前线的军队也要快行动了。”
“该差不多了,该差不多了。”弗朗茨的手搭在护栏上,指节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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