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九州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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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张领导坐直：“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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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建业开口：“恩，第一次进步1.2亿名，第二次进步9千万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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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领导好奇：“听你介绍完，我没发现她哪里像楚维岳？莫非容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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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建业不好意思道：“不像，我就说着试试看，万一她也能得到楚维岳这种好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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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领导笑道：“你是个好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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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建业受宠若惊：“您谬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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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领导不再说话，楚维岳这种能成为政绩的学生，碰到一个就很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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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太贪心。\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