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万两银票眉开眼笑的回了谢府。
“吴延笙,你竟敢给我下药?”
见吴延笙满面春风的回来了,谢温娘拿起绣筐里的剪刀就冲了出来。
“夫人这是要做什么?夫人是要弑夫吗?来,来,夫人就往为夫这里扎?”吴延笙并未退缩,反而是梗着脖子抓起谢温娘的手,将其手中的剪刀对准了自己的脖子。
“吴延笙,你还有没有良心?”谢温娘挣脱吴延笙的手,哭着跑回了厢房。
“你若是杀了我也是好的,我也能去给我的奕儿作伴了。”
“老爷真不该说这样的话惹夫人伤心。”碧桃看不下去,说了吴延笙一句。
“你个小浪蹄子,你懂什么?她伤心,难道我就不伤心吗?”说着他还趁机摸了一下碧桃的屁股。
碧桃脸色一红,连忙跑开了。
吴延笙本不想在理会谢温娘,但一想到殷氏和乐安说的那番话,便硬着头皮去了谢温娘的厢房。
“夫人快些消消气,方才都是为夫不好。”吴延笙耐着性子劝道。
“我倒是问你,你为何要给我的茶水中下药?”
谢温娘今日喝了杯吴延笙端给她的茶水,很快就沉沉的睡了过去。若不是碧桃见谢温娘迟迟未醒,便去请了郎中来瞧,竟还不知谢温娘是被人下了蒙汗药。
“我不是见夫人日夜睡不安稳,担心长久下去夫人的身子会受不住的。所以才想了这招,为夫只是想让夫人好好歇息罢了。”吴延笙说的诚恳,就连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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