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一次一次又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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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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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婉晴不是那等戏台子上顶顶温婉贤惠的妻子，这是毓朗早早发现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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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七八岁的时候见过自己额娘是怎么伺候自己阿玛，晚饭吃完先奉茶，之后张罗丫鬟端水进来洗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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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那天钮祜禄氏不忙，说不定还会在给额尔赫解了辫子通了头之后，再接过丫鬟手里的帕子，自己蹲下给丈夫擦脚穿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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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的毓朗大概率是在隔着碧纱橱在里间的小书房里练字，晚上的烛火昏黄，看着自家阿玛近乎享受的表情，和额娘低眉顺眼的温柔姿态，还是孩子的毓朗看不懂，只重新低下头继续临字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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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多年再想起来，毓朗还是不觉得那样有什么好，能让他们露出那么享受沉迷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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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身子手肘撑在炕几上，把大半个身子都探到沈婉晴面前：“霁云是不是在想，怎么家里没给我准备通房妾室，我猜得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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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沈婉晴这么想，毕竟这个世道便是如此。尤其像赫舍里家这种大族世家，家中男子长到十四五岁，长辈就会从身边挑选一个她们觉得稳重听话充当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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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朗怎么猜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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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脸上都写着了，我傻啊我不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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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跟你说啊，咱俩这才刚成亲，大奶奶千万别学那贤惠人给我安排什么侍妾通房，我用不着那一套。你要是假意大方呢，这事咱俩都不痛快。你要是真大方呢……我看你还是别大方吧，爷用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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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大奶奶明说了吧，爷最瞧不上那起子装贤惠装大方的人。老显得这世上就他们聪明他们宰相肚里能撑船，怎么就那么能呢。我连我的马都从不让别人骑。怎么着？爷连马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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