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 4 章

p;这个时候，他们甚至不敢去看殿下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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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人因好奇，或无意间看到过，那双灰冷寂灭的眼眸在他杀人时总会迸发出极度愉悦的光芒，眼尾泛着病态的绯丽，仿佛地狱盛放的曼陀罗，嗜血又妖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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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殿下，似又比往常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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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两人也是同样的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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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三人彻底死透，晏雪摧灰沉的眼底愉悦散尽，用帕子反反复复擦拭指缝黏腻的血迹，直擦拭到指节泛红，方才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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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今夜的刑讯并不能让他体内压抑的躁怒悉数消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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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觉的缺失，需要依靠其他感官的绝对餍足来填补，杀人或自伤便是最行之有效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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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在惨叫声与血腥味的双重刺激下，在刀与血肉白骨的摩擦声中，才能缓解体内某种不明的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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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他杀了不少人，可依然不够，体内涌动的***丝丝缕缕地渗透骨血，极难自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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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尖捻过帕面，脑海中再度想起马车内少女指尖扫过的，温凉细腻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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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有接触过外人了，即便双目失明，对触觉的感知更加渴望，他也从不需人贴身伺候、搀扶行走，就算杀人、刑讯，也从不会亲手触碰旁人的身体，他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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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们令他无比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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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今日触碰到的女子，却令他有种异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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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然她身上浓郁的脂粉花露香令人不适，可他还是透过这股庸俗不堪的味道，嗅到了属于她自身的，类似橙花的气息，清雅纯净，带着若有若无的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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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那同样温软细腻的嗓音漫入耳膜，一瞬间带来的感官簇放，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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