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第 3 章

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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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听到姚璧月的消息，是自己死前半年。那日新帝喝得多了，醉醺醺地踏入她的屋子，抱紧了她，道：“簌簌，簌簌，你知道吗，皇后生了，是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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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任由他抱着，没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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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捧起她的脸，手指细细地描摹过她的眉眼，眼中忽然亮起狂热的色彩：“簌簌，我们生个儿子好不好，只要生下来，他就是朕的嫡长子，朕立刻封他为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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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笑了，眼带讥讽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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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名无分，是这深宫中的一缕幽魂，哪来什么嫡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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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簌簌，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姚璧月伸出手指，在楼雪萤面前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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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雪萤回过神来：“没什么，就是在想太子为什么没去赏花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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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前世是因为遇到了她，太子改了主意，不想再多此一举去赴宴，那今生他们并没有相遇，太子又为什么没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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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太大了嫌麻烦呗，能为什么。”姚璧月道，“我要是太子，我也懒得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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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雪萤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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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唷不说那些了。”姚璧月神秘一笑，“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约你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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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雪萤一愣：“不是找我吃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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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算什么，大家又不是没吃过饭。”姚璧月说，“当然是约你看热闹来了。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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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楼雪萤这才惊讶地发现，楼下原本汹涌的人潮已被京师巡逻卫队隔到了两侧，空出中间一整条道路来。两侧的百姓伸长了脖子不停地往一个地方张望，叽叽喳喳不知道在议论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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