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 20 章

摧，甲光向日金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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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时曾背诵过的那首唐诗在此刻正中玉昭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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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出乎预料的是，哈洲并未直接攻打不夜城。经历了寒州城的教训之后，哈洲也学聪明了，终于明白了这世界上最坚固的东西并不是城墙和城门，而是人的意志。于是哈洲派出了几名嗓门大的士兵，开始日夜不断地站在城门口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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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王已经投降了我们冬元，寒州城也没有打仗，城内无论是士兵还是百姓都平安无事，现在正舒舒服服地过好日子呢。只要你们也乖乖投降，我们将军保证绝不会为难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还会赏赐你们金银钱财，将你们奉为我冬元上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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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话内容虽然简单粗俗，却直白易懂，足以证明哈洲也是个聪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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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的教育水平落后，大部分普通老百姓和当兵的文化程度都不高，与其喊那些他们根本理解不了的文绉绉的话术，还不如直接用这些简单粗暴的台词。玉昭的内心一下子就充满了担忧，毕竟，这世界上最难把控的就是人性和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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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城不易，守心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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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裴渊的训兵能力和其麾下部队的军事素养却比玉昭想象中强悍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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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洲派人在城下连着喊了三天三天，都没能动摇城中一人。站在城头上的大巾将士们更是无动于衷，只是用一种看傻子一样的冰冷目光盯着城下的哈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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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四日，哈洲命人改了话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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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渊已在虎啸口战死，劝尔等速速投降，我军定优待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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孰料此话竟激起了众怒。齐凯旋的脾气向来暴躁，直接扯开了嗓门冲着城下怒骂：“放你娘的屁吧，你死了你爹都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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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洲没想到会适得其反，更没想到自己会成为裴渊儿子，怒恨交加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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