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家破产,所有人都落井下石,我的账户被我爷爷二十四小时监控我没办法,我为了帮云家还清债务我不惜挪用霍氏公款,”
“我为了娶她回家给她依靠,我在我爷爷的书房里跪了一天一夜,被抽了二十多鞭,她哪里知道?”
“她一句不想离开京市想陪在父母身边,我取消了国外定居计划,我每天面对我爷爷跟我爸的掌控跟打压我去跟谁说?”
“她嫁给我,家里大事小事我哪一样让她操心过?”
“我跟她算计,只是想让她乖乖听话待在我身边,为什么你们都要过分解读我?”
“我没想过让她输,我发誓要做她一辈子的依靠,我没想过离婚,从来都没想过!”
“我是对谢安宁有过好感,也动过心,我是犯了不可饶恕的罪,但那跟爱不爱又有什么关系?!”
...
霍宴州说完,弯腰端起茶几上的酒仰头一饮而尽。
所有的一见钟情都是见色起意,所有的日久生情都是权衡利弊。
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真正的爱情。
霍宴州说:“我或许是个凉薄冷情的人,但你们也不用怀疑我可以为云初倾尽所有的真心。”
陆裴野不说话,一味的盯着霍宴州看。
他能感受的出来,霍宴州的痛苦跟无奈。
即便是现在,他的思绪依旧是混乱不堪的。
当初他为了谢安宁不惜跟家里决裂,用非常手段压制云初,他走到今天这个地步跟他的家庭环境有很大关系。
谢安宁救过他,他本就对谢安宁有滤镜,六年后谢安宁回国,他更是心里有愧,老爷子在那个时候选择强势干预,正好激起了霍宴州的逆反心理。
每个人对爱的表达方式都有所不同。
也许霍宴州对云初是有爱的,只是连他自已都敢相信,也不敢承认。
是商人的基因刻进了他的骨血里,让他忽略了人与人之间最珍贵的情感。
陆裴野叹了口气:“你既然知道自已有错,也知道自已不爱,你能冷静能权衡利弊利益至上,那你为什么不能干脆放手?”
陆裴野问他:“宴州,你到底在不甘心什么?”
霍宴州浑身无力的瘫坐在沙发上。
陆裴野刚要开口,手机突兀的来电铃声打断他。
陆裴野说:“我有点急事得赶紧回去一趟,我让雨眠过来接你,”
陆裴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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