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行宫,坐船到渲河东码头,换乘马车,进城后,行了约莫两刻钟,抵达娘亲的别院。
江振旭被安排在客院,薛玉瑶见到他时,他刚在江白的伺候下,将药喝完。
等江白告退离开屋子,薛玉瑶直奔主题:“你要见我,有什么事?”
想到自己白白替别人养了十几年的孩子,江振旭就难以启口。
当然江玉琬也有可能是他的孩子,只是文韵为了报复他,故意说谎。
江振旭没办法自欺欺人,忽略江玉琬的血脉,因此他想到身为药王传人的长女,她应该有办法,查出江玉琬是不是他的血脉。
原本急切想见长女的心,在真见到长女后,急切又被迟疑、难堪取代,他怕说出江玉琬非江家血脉的事情,会招来长女的讥讽。
江玉瑶将江振旭的纠结、迟疑看在眼里,却没有开解他的意思,就那么冷冷地坐着,等着他开口。
这样的僵持,持续了两刻钟,最终还是江振旭先败下阵来,他难堪地垂下眼睛,语速飞快的道:“你之前的推测没错,文韵确实想毒杀我,然后带着我遗留的财产,去新的地方重新开始。”
“幸亏你给的百毒解,不仅保住我的性命,还让我看清文韵的真面目,我将她送官法办,她认罪后,告诉我,说、说江玉琬不、不是我的血脉,而是她跟前夫堂弟的种。”
“我找你,是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办法,确认江玉琬的血脉?”
这个消息虽然令薛玉瑶意外,但还不至于令她幸灾乐祸,她只冷冷地回话:“你先将人找来,查验血型。”
“虽然江玉琬的血型与文韵是一样的,但她前夫堂弟的血脉,是有四分之几率与文韵一样。”
“只要验出文韵前夫堂弟的血型,是另外三种,那么江玉琬与对方铁定没有血缘关系。”
“所幸你与文韵的血型不一样,不然这个办法根本用不了。”
江振旭肩膀一垮:“那个人早在文韵打我主意时,就已经被她设计害死,除了验血型,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江玉瑶摇了摇头,其实还有个古老的办法,就是滴骨法,取江玉琬的血,滴在文韵前夫堂弟的骸骨上,血能溶于骨,便证明有血缘关系。
但随着对人体研究的深入,薛玉瑶发现,滴骨法并不一定做准。
江振旭却不甘心,他想了想,提议道:“要不将那人的兄弟姐妹找来,取他兄弟姐妹的血,你也说过,人的血脉,要么承自父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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