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的小事,故而想像猫捉老鼠那般当个乐子玩,却不曾想老鼠急了会咬人,反而是自己沦入到这么个荒唐难堪的处境。
难道他金贵的一条命真要落在这样一个低贱的女人手里?
毕竟是生平第一次动了杀人的念头,温漾多少有点心慌无措,她环顾四周没发现什么趁手的作案工具,便试图一鼓作气掐死沉初棠。
直到弯下脊背,伸出手的那一刻,沉初棠似乎料到了她的意图,先发制人握住她细软的手腕,凭着心中极强的不甘同她撕扯在一起,然后齐齐滚下了床。
沉初棠头顶着个血窟窿,但四肢任有余力,他罩在温漾身上,一只手紧紧钳住她的下巴,戾声嘶吼道:“你他妈有种真弄死我啊?”
温漾倒也不慌,她此刻的力气是沉初棠的双倍,晾他再折腾,也只能犹如一头被斩断了利爪的困兽。
乖乖束手就擒吧。
她在沉初棠肿胀的脸上又留下一记响亮的耳光,摆脱了他的控制。
沉初棠被扇到一边半晕不晕,败的一塌涂地。
温漾缓了一会,到角落拖着一张结实的木椅朝沉初棠一步一步走去,伴随着尖利刺耳的摩擦声戛然而止,她淡漠道:“行,如你所愿。”
另一间房内,裴白珠规规矩矩躺在床上,从白天等到黑夜都没能等来沉初棠。
他心中不免开始胡思乱想,想的不由全是温漾那个疯女人,回味起今天那疯女人面对沉初棠惊慌害怕的神色,估摸她也难逃沉初棠的魔爪。
裴白珠抬起胳膊仔细打量着手腕上的那只高奢表,心情由愤恨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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