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石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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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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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蹲下身，唇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手指却已不着痕迹地依次抚过摊上的件件“古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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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您可听真了，这可是正经大周年间的青铜羊方炉，贵人案头赏玩的雅器，上万年的老物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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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主拢着袖子，说得煞有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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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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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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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确是万载之前的另一方天庭盛世，是诸天世界的四大古天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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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摊子上，莫说千年古物，便是有个十年以上的真东西，都值得他多看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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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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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慢走，没入眼的不打紧。下回您来，有好东西一准给您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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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秦川无意购买，摊主也不着恼，依旧那副笑模样，拢袖蹲回原处，静候下一位主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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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行，素来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平日积攒人气乃是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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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牵着马车，在这街角巷尾的一个个小摊前流连，逐一品鉴那些所谓的“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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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半个时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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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下暗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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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古今中外的古玩市场，大抵都是一般模样，真品寥寥，尽是仿货，想要捡个漏，我怕是在白日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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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东西，莫说引动天蕴炉感应，便是他自己粗看，也觉假得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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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并未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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