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小心翼翼地靠近。光芒逐渐照亮那些黑影——那是几尊巨大的、用某种黯淡无光的黑色金属铸造的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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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像的形象极其诡异、扭曲、痛苦,完全不是任何已知生物或神话形象。它们像是某种存在在极度痛苦和恐惧中被瞬间冻结的形态,肢体以违反解剖学的角度扭结,面部(如果那能称之为面部)是无数个尖叫的、空洞的嘴和疯狂凸出的、没有瞳孔的眼睛的集合体。雕像表面布满了深深的抓痕和撞击凹痕,仿佛它们自己曾试图挣脱这凝固的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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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是注视着这些雕像,就感到一种直达灵魂深处的冰冷绝望和疯狂,比面对巢穴中的囊腔或静滞答案时更加原始,更加令人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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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是什么东西?”沈秋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移开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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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辰强忍着不适,仔细观察雕像的基座。那里似乎有一些模糊的刻痕,比石板上的符号稍微清晰一些。他辨认了很久,才勉强认出几个反复出现的、似乎用巨大痛苦刻下的词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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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测者】【代价】【沉默】【......不要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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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测者,代价,不要回答】这些词组像冰锥刺入俞辰的大脑。他猛地想起了那道来自静滞答案的“注视”,归档者自称“观察样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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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些雕像是更早的“观测者”?或者说试图“观测”某些不该观测之物的失败品?它们付出了“代价”,变成了这幅模样,被丢弃在这遗忘的回廊里,作为永恒的警告?“不要回答”......回答什么?向谁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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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思绪翻腾之际,手中的“火种”光芒忽然轻微地波动了一下,像水纹般荡漾开來。随着光芒的波动,惊人的一幕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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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黑色雕像表面,那些空洞尖叫的嘴和疯狂的眼睛里,突然开始渗出暗红色的、粘稠的、如同凝固血液般的光雾!光雾并不扩散,而是如同有生命般,在雕像表面流淌、汇聚,最终在它们面前的空气中,凝聚成一幅幅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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