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巢穴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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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辰和沈秋挣扎着爬出残骸。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怪的、像是臭氧和腐殖质混合的甜腥气味。脚下的“地面”柔软而富有弹性，让人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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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囊腔似乎对他们失去了兴趣，继续搏动着，抽取着那些数字会成员的“算力”。但周围的生物液态晶体物质，像是被惊动的白细胞，开始从四面八方向他们涌来，闪烁着不祥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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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沈秋指着不远处一个半开的、似乎是数字会之前使用的气密门，那后面可能有一条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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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跌跌撞撞地冲向那扇门。沈夏不断开枪射击，能量光束击中那些涌来的生物质，只是让它们短暂汽化出一小块缺口，很快又有更多的涌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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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辰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囊腔，看了一眼那些被连接着、迅速枯萎的数字会成员。一个可怕的念头击中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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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东西，这个“祂”，它以数学和智慧为食？它在利用数字会成员的大脑进行，计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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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算如何更快地消化太阳系？还是计算如何打开一个更大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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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终于冲进气密门，沈夏猛地按下关闭按钮。门艰难地、扭曲地合拢，将追来的生物质暂时挡在外面。门板上立刻传来沉重的撞击声和腐蚀的滋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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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后是一条狭窄的、闪着应急红光的金属通道，这是数字会风格的造物，但墙壁上也已经出现了那种生物质的侵蚀痕迹，像蔓延的苔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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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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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大口喘息，心脏狂跳得快要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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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知道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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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比守护者、比常数波动、比任何人类冲突都可怕亿万倍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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