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守护者现身

几何的规则！这东西是活着的数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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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测到异常能量签名！”操作台前的技术员突然喊道，“非常微弱，但频率和南极冰下那个警告信号有7.3%的相似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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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车厢内的灯光猛地闪烁了一下。那个一直沉默的白色十字星图标，亮度骤然提升了一档，从柔和的白色变成了刺眼的亮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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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者’活动加剧！”沈秋立刻警告，“它在试图溯源我们的传感器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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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同时，车外传来一阵极其低沉的、几乎感觉不到的嗡鸣声，像是某种大型设备启动前的预热。街对面大楼的玻璃幕墙上，光影发生了细微的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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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了！”沈夏瞬间拔出手枪，眼神锐利地扫视窗外，“反应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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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辰的心脏猛地收紧。守护者，因为这点微不足道的“尘埃”，就要来“净化”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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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秋！”他急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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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给我十秒！”沈秋的手指在虚拟键盘上化为一片虚影，屏幕上疯狂滚动着令人眼花缭乱的拓扑方程和混沌模型，“我在用曼德博集合的边界函数叠加一个七维流形的映射......妈的，这计算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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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外的嗡鸣声变得清晰可辨，空气开始产生一种高频振动，震得人牙齿发酸。街上的行人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不安地四处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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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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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顶棚传来一声轻微的“咔哒”声，像是某种吸附装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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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辰一把抓起那盒危险的“尘埃”，紧紧攥在手心，另一只手撑住操作台，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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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夏举枪对准车顶，呼吸平稳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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