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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了沈夏苍白的脸庞。俞辰突然注意到她风衣下摆有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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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受伤了?“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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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的血。“沈夏简短地回答,“我来找你是因为你是少数几个能完全理解这个序列的人。程教授之后,数学界只有你有这个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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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辰走向软木板,指着上面的数字:“我只看出了表面联系。这些数字来自π,但为什么能对应现实事件?谁在背后操纵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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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比你想象中古老得多的组织。“沈夏低声说,“他们被称为'数字会',几个世纪来一直在利用数学序列隐藏他们的活动。程教授发现了这一点,所以他必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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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道闪电,这次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雷声。灯光闪烁了几下,然后熄灭了。在黑暗降临前的瞬间,俞辰看到沈夏从风衣内袋掏出***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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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了。“她说,声音冷静得可怕,“比我预计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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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俞辰听到公寓大门被撬开的声音。沈夏抓住他的手臂:“后门,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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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辰本能地抓起笔记本和那张纸条,跟着沈夏在黑暗中穿行。他们从厨房的应急出口溜出,下楼梯时,俞辰听到楼上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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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谁?“他喘息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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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会的执行者。“沈夏回答,脚步不停,“他们确保秘密不被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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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底层后,沈夏示意俞辰停下。她小心地探头查看停车场,然后拉着俞辰快速穿过空地,钻进一辆黑色轿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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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启动的瞬间,俞辰看到三个黑影出现在公寓楼门口。其中一人似乎直视着他,举起某个设备—可能是相机或扫描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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