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肖义权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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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他想了想,甩到一边,上床,静心,盘膝练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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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可以传,功,却一定要自己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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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了两个小时,收功,睡一觉,第二天起来,吃了饭,接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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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左右,马千里打电话来了,他在电话中兴奋地道:“肖老弟,你这法子管用啊,我平时醒来,两条腿好像就从冻柜子里抽出来一样,要泡半天热水才能暖和起来,今早醒来,却暖洋洋的,特别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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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症了就好。”肖义权也装出吁了一口气的样子:“这个东西罕见,我也是从爷爷的笔记上看来的,要是不见效,那还真有些头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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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症,对症。”马千里连赞了几句,又问:“后面怎么办?我晚上还喝这个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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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肖义权道:“马公子,你弄个玻璃坛子,装二十斤高度酒,把根球泡进去,每天喝一小杯,每喝完一斤酒,就往里面倒一斤新酒,这样可以让药性均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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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有道理。”现在马千里对肖义权的话,绝对相信:“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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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年立春之前,尽量少近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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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了。”马千里咬牙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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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也不必。”肖义权哈哈笑:“别太过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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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千里便也笑:“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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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就这样吧。”肖义权道:“我先也说了,这个东西罕见,我也是从爷爷笔记中看来的,我爷爷则好像是从他师祖笔记中看来的,记载的也不多,就那么几句话,不过我们多联系,有什么不对的,你跟我招呼一声,到时我帮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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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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