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的笔记里说过,或许可从根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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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根上来?”马千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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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爷爷笔记里说。”肖义权带着回忆的神色:“寒松根下,应该有一个松球,以松球汁泡酒,或许就可以解毒,等解了毒,然后再施以药方,把耗散的肾气补回来,应该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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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马上回去试试。”马千里已经有些急不可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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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肖义权道:“马公子你先回去试试,如果有效,我到时再给你开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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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老弟,你能不能跟我跑一趟。”马千里一脸恳切地看着肖义权:“那个我也不懂,你帮我弄一下,治好了,我一总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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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行。”肖义权道:“寒松罕见,我也见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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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马千里腾地站起来:“肖老弟,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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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义权也就跟着站起来,王雅也站起来了,肖义权道:“王老师,加个号,我们随后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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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王雅应着,加了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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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上了马千里的车,马千里道:“肖老弟,王雅是你老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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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肖义权道:“是我以前的英语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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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我总觉得她有一种独特的气质。”马千里赞了一句:“当老师挺好的,那她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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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不太好。”肖义权叹了口气:“她老公以前是我们县县长的公子,县长出事,她老公好像也坐牢了,她老师也当不下去,后面的,我也不知道了,好几年没见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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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马千里点头:“受了老公牵累,唉,人啊,有时候不得不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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