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重,一阵杀意漏泄,恨不得拿刀把赵桓剁了。
“盈歌,盈歌?”
凶狠的眼神大概吓到朱琏,不过她觉得盈歌应该是有心事,赶紧唤她,盈歌才回过神,脑子一懵,望见朱琏的瞬间立即收敛悍杀的阴沉表情,又变得温和。
朱琏满腹疑惑,想了想,对她道:“要不去房里说吧?”
“......好。”
关上门,泡一壶茶,加些新晒的桂花在里头,朱琏等盈歌坐下,笑着给她倒一杯茶,并不急于追问她的反常,站到她身后,轻轻地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有意无意地捏揉。
盈歌一怔,半边身子立时酥去了。
“你来,是不是有事问我?”
察言观色是朱琏最擅长的本事,绵里藏针的刺探也是她的手段,朱琏声音放得软,温温柔柔,盈歌听着就犯迷糊,愣半天没把想好的话挤出来,僵在那里挺着背。
有时候盈歌总是有种过分的紧张感,朱琏疑惑,侧头偷瞄她的脸色,盈歌察觉她的视线,一个激灵醒过来,想了想,声音低低地问:“你和,和赵桓,怎,怎么认识的?”
朱琏哪想她问这个,盈歌喉咙发紧,自知有打探人家隐秘的嫌疑,脸开始发烫,心虚地挪开目光,耳朵尖悄悄爬上一点红晕,像是冒出热气。
拐弯抹角,不料朱琏说:“我十二岁就嫁给了赵桓。”
“朱家并非高门贵户,祖上无功业荫蔽,子弟也都平平凡凡,全因姑姑在宫中周旋妥当,晋德妃位,后来她的儿子继承大统,得益于此,父亲沾光才能在汴京跻身名流。”
便是哲宗皇帝赵煦,虽然在位不长,但颇有番作为,朱家真正是春风得意。
然而这种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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