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心中意蒲鲁虎为诸班勃极烈,便与支持合剌的完颜宗翰不太和,此时酒意上涌,不由气愤,道:“可惜斡离不.....否则在朝上便该与他争一争。”
合剌和蒲鲁虎究竟谁为诸班勃极烈,完颜宗望态度一直暧昧不明,作为东路军元帅,既有攻破辽燕京之功,又是勋贵,地位非比寻常,两方自然都想拉拢。
偏向合剌确有私心,但不表态也是权衡利弊,东西二府大权在握,完颜宗望可不愿放弃,想徐徐图谋,只是不料自己会一命呜呼。
完颜什古趁机从这纷争里抽出身。
推杯换盏,激完颜昌几句,却不明确站场,一番话圆滑不漏,等众将酒酣人困,两眼皮直往下坠,让仆妇安排营帐,送完颜昌宿下。
盈歌只吃了些干饼,筵席上尽看完颜什古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对她很是佩服,然而见完颜什古与完颜京去帐里说话,不便打搅,干脆先回自己营里。
夜间需安排巡逻,盈歌早分好小队,叫来伍长询问情形后,叫上胞弟一道前去巡逻。
末了,悄悄去看朱琏。
营中的女俘没有不受金兵骚扰调戏的,万般屈辱只能含泪咽下,朱琏一路来受得够,她还带着柔嘉,出发前便惴惴不安,生怕又被金兵逮去肆意凌辱。
盈歌知道她害怕,特意赶来两架马车,把朱琏和珠宝铺里清醒听话的几个女子一起分到后勤队伍里,和使粗活的仆妇们同行。
怕某些刻薄刁钻的欺负朱琏,盈歌特地露面,把军牌给朱琏以作威慑。是以,路上难得清静,除了马车颠簸,有点儿闷挤,没别个不适。
扎营后,朱琏她们的马车随杂役仆妇留在西北角,分得两顶帐子。盈歌去的时候,朱琏和幸存的娘子们搭起篝火,围坐一起分食烤饼。
“盈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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