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乐师橱役等各种匠人也一并掳走。
这些人里,不愿意屈身的自尽而死,一些病死,剩着的着实不多,仆妇确实按吩咐去关押俘虏的地方找了找,没找到,最后是个烧火的北地汉人跟她说,厨帐里有个女子的能做宫膳。
仆妇把人从屋外带进来,女子盈盈下拜,恭恭敬敬:“奴见过郡主。”
衣着粗陋却十分干净,一条褪色的帛巾将头发裹起挽在头顶,女子抬起头,额角有块淡淡的黑色胎记,皮肤有些粗糙,五官倒是端正,可并不惹眼。
“你叫什么名字?真会做宫膳?”
显然也不太信,女子淡然一笑,不卑不亢,很有礼节,“回郡主,奴家中姓孙,行五,汴京里识得的多叫五娘,后嫁一商户,夫姓宋,家中兄弟众多,称五嫂。”
“至于宫膳,奴确实不会。但在汴京时,奴在桥下经营酒饭已有七八载。若郡主不嫌,奴可亲手脍一道羊肉为证。”
并无谄媚,倒像自荐,瞧她衣着,被掳后竟能保全自己,真好个女子。
完颜什古很满意。
“你做道羊肉,送去县廨的后院,若再能让里面那人吃了,我必有赏赐。”
“是。”
......
“福金姐姐,福金姐姐~”
人烟闷稠,灯火阑珊,星星点点的光晕散落四面,织作遥不可及的幻梦。
有谁在唤她的名字。
赵宛媞睁开眼睛,努力向声源处望去,一条模糊的影,摇来摆去,好似妙龄少女纤软的腰肢,她总看不清,却不由自主地向影子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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