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为了刚刚的事,可她哪是反抗?柳儿是她最亲近的婢女,从小跟在她身边,如今一道落入狼穴,她也不过是一点点怜惜。
其实自身难保。
“咳咳咳……”
将死未死,她一阵头晕,养在深宫的帝姬本就柔弱,现在水呛进肺,咳得眼泪汪汪。
觉察面前这人的喜怒无常,不禁更怕,胸口冷闷,悲凉从心底漫出,她一个俘虏,一个亡国帝姬,求死尚不能。
头上忽然淋下一盆凉水,赵宛媞又打了个冷颤,嘴唇发白,完颜什古倒兴致勃勃,眼神戏谑,仿佛她是一只可以随意玩弄的雌兔——每次打猎,先放跑的那种靶子。
木桶里的热水被冲凉大半,头发全湿了,贴在冷白的皮肤上,赵宛媞始终不敢说话,只是捂着胸口,小心翼翼地瑟缩着。
哪怕再折磨她百倍,她也不敢多言一句,生怕惹来对方更大的暴虐——她已经体会过了,后背的伤疤还隐隐作痛。
“你是哑巴么?”
木桶里的女人根本无趣,哆哆嗦嗦也不肯出声,完颜什古开始不耐烦,抬起脚踢一下木桶,“问你话呢。”
“……”
照旧是不出声,完颜什古皱了皱眉,好笑又轻蔑,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出帐前,她瞥了眼伺候的妇人,冷冷地,“水远柴少,一个俘虏而已,做什么弄得这么干净。”
那妇人赶忙跪下,“是,是……”
马上,赵宛媞就被抓着胳膊,粗鲁地提出来,随便拿粗布一裹,抬进完颜宗望的大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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