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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看,我也不拐弯抹角了,陆少爷,这对万历梅瓶,若在市面上,少说值三千大洋。可鲍大人...“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菸癮缠身,又嗜赌成性,市场上当时顶天给他八百大洋。”
他说话时,眼睛一直没离开陆嘉衍怀里的锦盒,“如今,您出面了,我这有二千大洋银票,一千五您给鲍大人,这五百您收著。有钱大家赚,今后有好事想著小的就好。”
陆嘉衍没有开口,只是喝著茶,不看孙万霖一眼。这人也聪明,眼珠滴溜一转,叫伙计取来纸笔,写了张条子给他:“小的糊涂,忘了柜上还有陆小爷三百大洋忘支了。您下午差人跑一趟,取回去吧。”
陆嘉衍接过银票放好,將欠条收在袖笼里。把锦盒一推:“孙掌柜,客气了,东西拿走吧。嗯,这茶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