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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晨怜悯道:“他们这是饿怕了。”
他们现在的样子,徐晨只在电视上那些,被矿井压在下面几十天的人看到过,如同枯骨居然不是形容词。
徐晨道:“现在我们招募了多少人?”
李自成道:“妇孺儿童全算在內共有3万人,这个数量比某预计的要多一倍。”
而后他担忧道:“整个中原的流民怕是有百万之眾,要是算上整个北方,只怕有三五百万之眾,某担心粮草不足。”
徐晨冷笑道:“有人会有粮食的。”“
趁著这些人休息的时候,徐晨询问了一个农户这两年中原的情况。
这个农户苦笑道:“俺的家乡连旱了两年,俺们拼命的浇水,也没保住多少粮食。”
当地的大户赵家,一点租子也不愿意减,俺们辛苦耕作了一年,辛苦的打水,保住一点粮食,
最后几十亩地,交完赵家的租子,只剩下一罈子的粮食,只能做种子粮。”
而后他露出一副想哭的表情,但他的身体已经被掏干了,实在是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
“就这样朝廷也没放过俺们,俺们交完租,朝廷的官差又来了,要俺们交税,抢走了俺家最后一罈子粮食不说,还把俺闺女也给抢走了。
这样也好,俺闺女抢走了,好歹有条活路。还有一些亲戚反抗交税也被官差给打死了,家里的房子也被烧掉了,最后全家活活饿死。”
“俺们只能靠杂草树皮树叶,想办法熬过去,但老天爷不让人活命啊,又爆发蝗灾,连树叶,
树皮,杂草都不让俺们吃,这是要活活逼死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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