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枚锈蚀的铜钱,别说金山银海,连个像样的银锭子都没见着!
高起潜脸上的志得意满,如同阳光下的冰雪,迅速消融,他坐在铺着锦缎的监军大帐里,听着外面越来越稀疏的回报,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直到听着邱六平带着哭腔的:“没有还是没有”
高起潜猛地将手中精致的青花瓷茶盏狠狠掼在地上,碎片和滚烫的茶水四溅,他霍然起身,脸色铁青,扭曲狰狞,指着跪在帐下、面无人色的邱六平咆哮:“废物!一群废物!你告诉咱家的金山银海呢?百万两现银呢?珠宝玉器呢?啊?在哪?在哪?”
邱六平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极度的恐惧:“干干爹息怒!儿子儿子的人亲眼所见,张献忠抢掠无数,定是定是藏在营里了,是陈明遇,他他肯定提前把财宝转移了”
“放屁!”
东厂大档头愤愤地道:“我的人不没瞎,我们一直盯着这座大营,陈明遇从大营里运了五百多车粮草,还有两百多车兵器和甲胄!”
“你敢保证这七八百车里没有夹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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