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咒骂一声,“操,什么破裙子啊。”
柚子胃里涨着难受,胡乱翻身弓起腰,像霞边的一轮弯月。意识已经被酒精冲散了,嘴里嘟囔着疼,不舒服。
庄泽深叹一口气,“这酒量我也是服了,能他妈有半瓶啊?”,他横抱起柚子到卧室的床上,问她想不想吐。
柚子摇头,搂着他脖颈不松手,啄木鸟一样亲他的脸,“庄泽吗?”
“嗯,我。”
他掰开颈后缠着的手指,刚松开又被搂的更紧。她指尖摸着他后脑的疤,问他疼不疼。
庄泽心底一颤,脑后的疤细长一条修复的很好,在发茬下几乎是看不出来的。他受伤的时候是升高二的暑假,那时候周橘柚还没入学啊。
他没做声,周橘柚又问了一遍,“疼吗?”
他说不疼。柚子嘿嘿的干笑两声,撒开他彻底睡过去。
天边晚霞的范围不断扩大,将半边天空都染成了绚色彩。那红,如火如荼,热烈而奔放;那橙,如梦如幻,温暖而迷人;那紫,如诗如画,神秘而浪漫。晚霞渐渐消退之际,月亮悄然升起。初升的月亮像是一个害羞的少女,轻轻地探出头来。她的脸庞泛着淡淡的光芒,温柔而静谧。
柚子是被吵醒的,客厅里一声高呼惹得她蹙了眉头,逐渐清晰过来。她缓缓起身,腿根沙着疼,她低头才注意到身上的裙子被换成了衣裤。庄泽的裤子穿在她身上,裤腰的白绳得绕腰一圈才能扎的紧,庄泽也确实是这样做的。
她从宽敞的裤腿摸进去,感受到了一片仓痕和血凛。她想下床去开灯看看,客厅又是一声高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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