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废车场对峙

“什么东西？”孟浩心头一紧，故作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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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吉霞云端里的东西。”面具人的声音毫无起伏，像是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你拷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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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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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浩瞬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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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并不确定他们是否来得及备份，这是在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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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孟浩回答得很快，尽量让语气听起来真实，“你们的人删得很快。我们只来得及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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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人沉默了几秒，那双眼睛似乎微微眯了一下，像是在判断他话语的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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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空气压抑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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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面具人最终说道，语气里听不出丝毫惋惜，“那本来可以换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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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浩的后背渗出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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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才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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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承认有备份，现在可能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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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到底是谁？”孟浩咬着牙问，“瑞丰的人？还是瑞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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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人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向前缓缓走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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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浩下意识地后退，保持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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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为什么还活着吗？”面具人突然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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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浩紧绷着神经，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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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清理’需要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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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人的声音透过变声器，带着一种非人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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