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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韩振华,他脸上露出热情的笑容,主动迎了上来:“韩老师,欢迎欢迎!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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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先生太客气了,能受邀前来,是晚辈的荣幸。”韩振华不卑不亢地与之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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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程程则站在父亲身后,穿着一身鹅黄色的新式旗袍,衬得肌肤愈发白皙,脸上略施粉黛,比在学校时更添了几分娇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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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韩振华,脸颊微微泛红,眼中闪烁着明亮的光彩,轻声细语地道:“韩老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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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小姐好。”韩振华微笑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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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极其丰盛,地道的本帮菜与精致的西餐交替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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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敬尧谈笑风生,话题从魔都的风土人情谈到国际局势,显得见识广博,却又滴水不漏,绝不深入敏感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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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多次举杯向韩振华表示感谢,感谢他上次出手保护了程程和小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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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振华应对得体,既保持着学者的谦逊,又不失自信,偶尔引经据典或谈及国外见闻,都能接住冯敬尧的话头,甚至提出一些独到见解,令冯敬尧眼中不时闪过赞赏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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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程程则安静地坐在一旁,大多数时间只是微笑着倾听,目光大多停留在韩振华身上,那点少女心事,几乎写在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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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过半,冯敬尧忽然挥了挥手,让伺候的佣人都退下。客厅里只剩下他、冯程程和韩振华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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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似乎变得微妙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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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敬尧抿了一口酒,看着韩振华,语气变得有些意味深长:“韩老师年轻有为,不仅是学术天才,更是性情中人,为了朋友敢于挺身而出,这份胆识和情义,在如今这世道,尤为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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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先生过奖了,只是力所能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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