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1章 章黎队深夜里的求助

，我们接到报警，说有人在自己家里发疯，用头撞墙。我们赶到的时候，那人已经死了，半个脑袋都撞没了。可他老婆跟我们说，他撞墙的时候，一直在喊，说墙里面有无数只手在抓他，要把他拖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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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队一连说了三四个案子，每一个都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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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静静地听着，没有插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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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些案子，八成是真的碰上“不干净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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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总觉得，这些都是巧合，或者是有我们没发现的科学解释。”黎队把烟头狠狠地摁在桌子上，捻灭了，“可是，自从接触了你的事之后，我越来越觉得，可能……可能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我们理解不了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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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死死地盯着我：“白枫，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了。我想请你，帮我看看这些案子的卷宗。你不用告诉我那些东西是什么，我也不想知道。我只想你告诉我，这些案子，到底是不是……人力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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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恳求，也带着一丝作为警察最后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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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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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理解他的心情。作为一个警察，他的职责是抓捕罪犯。可如果“罪犯”根本就不是人，那他这二十年建立起来的世界观，就会彻底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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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他来说，太残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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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些案子，一听就是大因果，大麻烦。每一个背后，都可能藏着一个比老李老婆还凶的厉鬼。我好不容易才清静了几天，我可不想再把自己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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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队长。”我看着他，缓缓地摇了摇头，“我还是那句话，我只是个卖伞的。你说的这些，我听不懂，也帮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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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队的眼神，一下子就暗了下去，充满了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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