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是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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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打的,是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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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梁三喜,所有牺牲的战士,你们用命换来的,不是几块不毛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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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明峰的手指,指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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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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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是京城连绵不绝的璀璨灯火,是和平年代的红尘万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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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温暖的光,像一只手,强行撕开了祁连山心里那道流血的伤口,将里面的腐肉和弹片硬生生剜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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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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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也止住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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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的窒息感,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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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明峰从网兜里拿出一个苹果,又摸出一把小巧的水果刀,开始削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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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锋很稳,他的手更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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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圈,一圈,又一圈。暗红色的果皮连成一线,不断垂落,始终没有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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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他在总参作战室里,用红色铅笔画出的那条进攻路线,精准,致命,毫无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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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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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削好的苹果递给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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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家的第三代,不能,也不应该再走我们的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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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连山愣住了,手里的苹果都忘了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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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两代人,把祁家这杆枪,磨到了历史的锋刃上。枪声一响,万军辟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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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明峰转过身,身影在窗外灯火的映衬下,像一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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