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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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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戒。”独臂老将军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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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惩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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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明峰点头,拿起一根红木指挥杆,走到地图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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杆头,落在了河内的位置。一个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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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戒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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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高平到谅山,他们的王牌师被打残,防御体系被撕碎,北境门户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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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看见了,龙国的家门口,谁龇牙,我们就敲碎谁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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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指挥杆在地图上划出一道弧线,指向北方的庞大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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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熊在边境磨牙,等着我们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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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指向大洋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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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在隔岸观火,巴不得我们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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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我们一头扎进河内,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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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头,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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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是治安战,是游击战。他们的男人、女人、孩子都会拿起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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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会被拖垮,会被放血。这,才是他们想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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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战室里,只剩下倒抽冷气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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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还满脸愤怒的将军们,额角渗出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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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明峰放下指挥杆,声音里透出一股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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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代人,打了半辈子仗,为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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