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清洗公猪的阴囊部位。然后,他左手拇指和食指精准地固定住一侧睾丸,右手执一柄锋利的半月形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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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看准了,”孙老爹声音沉稳,“下刀要快、准,口子不能太大,漏风。也不能太小,掏不出来。就在这儿……”他话音未落,手腕轻轻一划,阴囊皮肤上瞬间出现一道恰到好处的小口。他手指巧妙一挤一捏,一颗光滑的睾丸便从切口处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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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层白膜得割开……”他一边操作一边低声讲解,用刀尖轻轻挑破包裹睾丸的薄膜,右手极快地换了一把末端带小钩的细针,轻轻一钩一拉,便将睾丸连同输精管和血管一起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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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安屏住呼吸,看得目不转睛。周围福安忍不住发出“嘶”的一声吸气,被福平拍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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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孙老爹左手手指灵活地捻住那束粉白色的细索,右手拿起另一把更细小的、刀背略厚的刮刀,“这血管和精索,得用巧劲刮断,不能直接切,切容易出血不止。就这么顺着劲儿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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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刀背贴着那束细索,手腕极有技巧地蹭刮了几下,索状物应声而断,蛋“啪嗒”一声落入他脚边早已准备好的、盛着草木灰的碗里。而那断端果然迅速缩回了切口内,几乎没见什么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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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草木灰能止血消炎。”孙老爹说着,用手指捏起一小撮雪白的草木灰,轻轻按在切口上。然后,他用同样的手法,通过同一个小小的切口,挤出了另一侧的蛋,同样利落地钩出、刮断、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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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过程快如闪电,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一号猪的挣扎在孙老爹沉稳的操作下,显得并不那么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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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再按一会儿,稳住了。”孙老爹松了口气,用布蘸着凉开水,仔细擦净伤口周围的血迹。那小切口,甚至不需要缝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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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娘诶……”旁边的林三勇这才跟着松了口气,抹了把额头的汗,“孙叔,您这手艺,真是这个!”他竖起了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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