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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恩殊攥紧筷子,“我有说这样的话吗?”
“那你刚刚摆着个死人脸不说话是要给谁看?”
“大过年的,给我们添晦气呢?”
许恩殊反唇相讥,“你吃错药了吗,不说话就是给你找晦气?”
“你滚到一边吃,你坐在我对面,就是在给我找晦气。”
江则勉的一位堂姐用筷子头敲了敲碗,“好了好了,都别说了,则勉,你也说了,大过年,别和妹妹争了,恩殊累了就让她好好休息吧,下次一起玩也是可以的嘛。”
江则勉将筷子撂到桌上,“吃不下了。”
到底是在别人家做客,许恩殊忍下脾气,低下头继续吃米饭。
堂哥劝江则勉,“还要守岁呢,你就吃这么点等会儿该饿的,再吃点吧。”
江则勉冷笑两声,“对面坐个晦气东西,谁吃得下饭?”
许恩殊像没有听到,又夹一筷子鱼。
她几口将饭吃完,和桌上人打一声招呼,离了席。从房间出去,里面才重新响起讲话声。堂哥的声音比较高,许恩殊走到门口了都听得分明,“现在肯吃饭了吧祖宗!”
接着是江则勉一个表妹的声音,笑嘻嘻的,“表哥坏死了,就知道欺负人。”
饭厅更加热闹,伴随快乐的喧闹声,许恩殊闻到食物和酒液混合在一起味道,这味道和声音就是一种红火的热闹。她在这热闹里安静的往楼上去。按惯例是无论如何也得初一吃了午饭才能走,今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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