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父亲的责骂,江则勉一滴眼泪也没有掉,脸色愧疚的神色也很少,越莹这样说,他就点头,“我不会了。”
晚上越莹是和许恩殊一起睡的,她把许恩殊抱得很紧,抚着她的脊背,让她不要害怕,有什么事情就告诉她。
第二天,许恩殊在自己的书包里发现十多条拇指大小还蠕动着的虫子。
江则勉从她身边走过去,将手里的球扔向桌上摆的花瓶,花瓶掉到地上摔得七零八碎,他在阿姨的惊呼里发出哈哈的笑声。
许恩殊坐许久车回到在她心里真正意义上的家,敲响西侧房屋的门。
她扑进前来开门的廖择文怀里,廖择文抱住她,温声问她怎么了,她的眼泪就簌簌落下。
在吃掉一盘廖择文做的蛋炒饭后,她躺上廖择文的床,廖择文的床上绝不会有虫子,她睡了搬家以来最安稳的一觉。再次醒来天已经要暗不暗,廖择文坐在床边,牵着她一只手,很安静的看着她。
许恩殊将头靠在和廖择文交握的手上,很委屈的说,“哥哥,我真的不想回去。”
廖修远和云梦芝下班回家,见到许恩殊很高兴,但在知道许恩殊受的委屈后,两人又生气起来。可再生气也没有办法,他们再喜欢许恩殊,终究连血缘关系也无,不好插足她新家庭的家事。
云梦芝给越莹打了电话,讲了许恩殊回来的原因,越莹对着电话哭了,她不知道许恩殊也在,哭得毫不收敛,说早知道这样不如不结这个婚。云梦芝看了许恩殊一眼,站起来往阳台走去。
挂掉电话后,越莹和江先生大吵了一架,而江则勉也终于被打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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