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离经叛道

bsp;“这么做，是对是错？”空一沉沉一叹，似是自语，又似是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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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狗长得极丑，似是得了皮肤病，身上毛发稀稀疏疏。此时却突兀开口：“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况且，已经离了弦的箭，你后悔有什么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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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一苦笑：“没有后悔，只是年纪大了，偶尔会感慨。近来推演天机，证得的结果偏差不大……我的时间不多了，也只能剑走偏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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秃毛老狗露出一抹人性化的微笑：“所以，你在早些年就扶持了江道然建立仙宗。如今怕力度不够，又瞒着道门四尊悄悄拉拢刘清锋……不对，是威胁，是强迫。对也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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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一点头：“老伙计，你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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秃毛老狗话锋一转：“那么，你找接班人一事也是假的了？先前你说是高看那小子一眼，实际上是以此来胁迫五尊之首的刘清锋。也没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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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一再度点头：“没错！这个人可以是楚墨，可以是刘凌，也可以是韩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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秃毛老狗接话：“只要是刘清锋的弟子即可，并不是非那小子不可，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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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一点头：“对。因为刘清锋对他的弟子有感情，有羁绊。所以是谁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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秃毛老狗突然道：“你难道没有情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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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一闻言一怔，却不知如何作答。半晌才道：“情感这个东西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你应该去问那个老秃驴。我守护了大千世界数十载，也没能对任何的事物和人产生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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秃毛老狗自嘲一笑：“也包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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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一眸中复杂：“我不想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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秃毛老狗打断道：“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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