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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墨又问:“老先生真有这样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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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乞丐又笑:“不假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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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墨似笑非笑地点头:“好,那我就接受老先生的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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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乞丐瞥了一眼刘清锋,似是意有所指:“修行一生,不见得只遇到一位良师;有良师指导,可避免走太多的弯路。但既然你不愿拜师,我也不强求。做老夫的记名弟子,接受老夫的衣钵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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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墨看了眼刘清锋。刘清锋黑着脸一言不发,气呼呼地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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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刘清锋离去的背影,老乞丐撇撇嘴,摇头低声喃喃:“还是这么小气。当年如果不是我把这小子带去龙虎山,你踏马刘老头能跟我争这个亲传弟子?不是老子,你踏马能当上天师府的掌教至尊?踏马的现在跟老子吹胡子瞪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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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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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乞丐也跟楚墨介绍了自己的名讳,空一。至于身份和来历,楚墨也稍作闻讯,空一则是说道:“等你接受了为师的传承,自然就明白了为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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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额,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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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墨一脸的纠结,他着实是开不了这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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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一倒也算豁达,没有计较此事。反而心下生出一丝温情:若楚墨真的全无心肝,或许自己也不会收他为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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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全无心肝亦可无敌。这也说明,楚墨今后的道路,注定遍布崎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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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一似是想到了什么,问道:“你怪过你师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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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墨一愣,随后回答道:“我为什么要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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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一笑了笑,看向二人:“不管外界传的如何邪乎,但你们的师父对你们绝对是没得说。刘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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