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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是很奇怪的东西,也并不是操很多人,射很多精液出来,就能被满足。它大约是心里很大很大的空洞,奇怪的是,有时候只要别人一句话,就能被满足了。
那次和青螺做爱的时候,她对他说:“我之前自慰的时候,叫你的名字,才能高潮。有天叫你的名字,喉咙忽然觉得很渴,很想很想要你的大鸡鸡,我可以吃它吗?”
“我可以吃它吗?”,某种从小时候就束缚着他的隐秘愿望,就这么解开。远山的心里舒服极了。
青螺跪坐在地上,用手握着远山温热的大鸡鸡,血管传来远山心脏的跳动,他的大鸡鸡很好闻,香喷喷的,小和尚亮晶晶的吐出液体,淡淡的咸味,青螺轻轻的舔了一下,又用力捏了一下,笑盈盈的抬头看着他:“它是谁的?”
远山的手抚摸着她的后脑,向下看去:“是你的,都是你的。”
她将他吞下,他仿佛拆开了一个巨大的烟火,大鸡鸡就撞着她柔软的舌头,滑到里面,戳着她的咽喉,她喉咙里呜咽出仿佛哭声,又好像极快活,眼睛红红的,水汪汪的溢出眼泪。
他退出来说:“不要了,你不舒服。”
青螺刚有些被填满,仿若窒息的快感,忽然又没了。她坐在地下说:“你懂个屁!老子刚开始爽。”
他也坐下搂着她:“她们都不喜欢。”话音委屈极了。
青螺握着他的大鸡鸡,掌心里一跳一跳,湿漉漉的,她不规则的揉揉又捏捏,漫不经心的,看着他,说起另一件事。
“楼梯侧面挂的那张画,你不想让我多看,我想看一会儿,你立刻催我走,当时我和你也不熟,你的地盘当然听你的。楼梯是从公共空间,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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