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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螺似乎更急色些,只要贴着远山,身体总会很快升温,甬道流出滚烫的汁水,比远山的大鸡鸡温度高。
远山也不知道青螺的身体到底哪里和别的女人不同,总觉得她的下面那张小嘴也会说话,他也曾和青螺说过:“宝宝,你知道吗?你的小逼逼会说话。”
青螺听了得意极了,“那是,老子可是习武之人。”
老子,哈哈哈哈哈哈哈,这“老子”和那“放屁”一样好笑。远山时常只把她当做个孩子,时常哭,转眼又笑,还有那孩童般的赤诚和饥饿,炙热的光烤的他胆颤心惊,汗流浃背,鸡巴忒硬,内裤黏腻。
远山的大鸡鸡进入青螺的身体,有很复杂和矛盾的快感,一方面下面的小嘴儿紧紧的吸着向里去了,一方面她那习武的屁股格外敦实,四面的肉山向大鸡鸡涌来,又好像要把大鸡巴挤出去了。
在又进又退的力道里往里进,往后撤,即滑腻滚烫似乎毫无阻隔,要把大鸡巴融化了,又层峦迭嶂,阻力十足,不紧紧啃着,想怕会跌进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深渊里。
再加上她上面的嘴儿与下面交相呼应,鼻息滚出浓情的蜜意,身体滚烫,皮肤也不知怎么蹭的,远山的快感从尾巴骨向后脑蔓延开,向四肢百骸奔去,丰盛的感官,让人感觉应对不来。
而身体远比感觉殷勤,早就动起来,如同沸腾的海浪,不自主的翻滚,呼啸着向青螺,又仿佛是自己扑来。
青螺感觉自己是浮在海浪里的一条小船,大约是在热乎乎的夏天,海浪也是热的,猛烈的向她拍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印象中她还在他的身上轻轻吻着,莫名的现在是在他身下,双膝挂在他的肩膀上,有时又溜到他的臂弯。
身体被大鸡鸡进入,还没含够呢,还想再嗦嗦,他又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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